第131章 无解的歌德巴尔猜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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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好甜点，李国楼让三位奶奶去会馆里看戏或者就餐厅里听音乐喝茶。他要和五名假洋鬼子谈生意上事，多等他一小时。
耶利亚看着一张精致节目单，微笑道：“嗯，现正好有歌剧茶花女，我们去听歌剧吧。”说完耶利亚伸出手让李国楼扶她起来。
陈香芳急道：“等等！小楼你帮我找一只皮鞋，不知被二奶奶踢到哪里去了？”
李国楼低头一看，陈香芳穿着一只皮鞋，另一只皮鞋已经跑到邻桌去了。
耶利亚咯咯咯娇声笑道：“还是我来捡吧，这种事我经常遇见。”说完耶利亚跑到邻桌说了一声：“打扰了。”
耶利亚提着裙边蹲地上，拿起地上一只黑皮鞋，对着李国楼和两位奶奶狡诈一笑。耶利亚好人做到底，亲自替耶利亚穿鞋。
陈香芳骄傲挺胸看向李国楼，还算没丢大清帝国脸吧？法兰西贵妇给她穿鞋。
李国楼告饶道：“两位奶奶别再脱鞋子了，看戏地方很暗，踢掉了找也找不到。”
陈香芳极为不满，冷哼一声道：“我脚都疼死了，提着皮鞋看戏还不成吗？”
陈香芳是大脚，走路姿势歪歪扭扭，好似人要倒下来了。谢秀珠就是小脚老太婆，拖着两只脚丫，落后。
李国楼看不过去，无奈道：“还是我先抚你们一把，送你们进去听戏，再去找大佬杜。”
李国楼左扶右搀，拖着两位奶奶离开西餐厅，身后都是嗤嗤窃笑声，连紧随其后耶利亚也偷笑。
谢秀珠怒道：“我从明天就穿皮鞋了，以后还要穿高跟鞋。高过耶利亚夫人，作假谁不会啊，钢圈撑起来假胸得意什么。”
陈香芳取笑道：“二奶奶，你不也撑着吗？”
李国楼急道：“我两位奶奶，别说丢脸话，这里洋人听得懂汉语。”
旁边响起哄笑声，李国楼唯有低头，装作一个人也不认识。
服务生拉开包房门，里面五名假洋鬼子一看见李国楼立刻哄堂大笑。
“刘姥姥进大观园了！麦克你真是活宝啊！”大胖子黄光拿着雪茄，指着李国楼大笑。
西洋人建筑有管子暖气，五名假洋鬼子都穿着衬衫坐沙发上抽雪茄。包房里雪茄烟雾，李国楼感觉迷雾睁不开眼睛，说道：“你们怎么受得了，服务生不要关门，让空气流通一下。”
“李先生，老牛吃嫩草，舍身取义，值得我们这些前辈学习。”杜先于继续调侃李国楼。
李国楼被五名假洋鬼子取笑一通，老底也全部吐露出来，五名假洋鬼子这才肯听正题。
李国楼急忙起身关起房门，给五名假洋鬼子倒好茶，说道：“几位大哥，包大人肯出面推广杜先生计划，优惠政策一大堆，你们不用金钱铺路就能盖宾馆、商铺。包大人还是出银股，便宜不占实打实一起干。”
黄光抱拳道：“杜先生，我肥长膘只佩服你一个人，怎么被你想出这一招空手套白狼呢，你是哪里学来？”
杜先于得昂起头，意洋洋说：“还不是看英语书，寻找他们法律政策漏洞，别人没看出来只有我看出来，这才能捞足金银。”
另一名瘦小假洋鬼陈步雷，开口道：“杜先生，这地皮到手可以向花旗钱庄借贷，造宾馆、商铺我们不花一文钱，下实佩服之至。但其他投入还是非常巨大，六十年以后把宾馆、商铺无偿奉还给大清帝国这一条，我看实不怎么地，这不是把肥肉送还给人家吗？”
杜先于举起斯迪克，指着陈步雷，说道：“陈先生，你才不怎么地。六十年以后我们还吗？我只赚活着时候看得见钱，你死了还能赚钱吗？再说大清帝国自己看得到六十年以后事吗？这个套只要钻进去就是无解哥德巴尔猜想。”
其他几名假洋鬼子一起鼓掌庆祝，大声为大佬杜喝彩。
李国楼站起一鞠到底，叹道：“杜先生，你就是我心目中偶像，也是我前进动力。完美计划，诱人圈套，你是比洋人军舰还厉害人。胡雪岩这种官商和你不一个档次，将来说好了我们要做亲家啊。”
杜先于老婆虽然没有官商胡雪岩老婆多，但只要他踏足商业圈子，都养着小妾。他心目中大敌人就是胡雪岩，跟着他混人都是胡雪岩仇敌。李国楼哥哥李国蕴上海做丝绸出口生意，和胡雪岩也是竞争对手。这也是官场上竞争，一派是李鸿章势力，另一派是左宗棠势力。杜先于肯帮李国楼忙，也是要依附到李鸿章羽翼之下。商场上不是敌人就是朋友，敌人是用来打击取笑，朋友是用来合作帮衬。
边上几名假洋鬼子也开始说胡雪岩坏话，胡雪岩堕落私生活，都被他们挖出来取笑一通。
杜先于随口道：“嗯，李先生精明能干，我也很赏识，就这么说定了，将来攀一门亲。”心道：小老婆儿子、女儿不值钱，随便拎一个出来就行，只要你不打我大老婆女儿杜盈盈鬼主意就行，这可是他心头肉。
黄光左顾右盼，一语双关道：“就这么成了？”
李国楼、杜先于齐声回道：“成了！”
杜先于道：“黄先生，去把我存这里那瓶1811年波旁王朝红酒拿来，我们要庆祝一下。下礼拜天李先生请我们到宝芝房喝花酒，你们去通知一下另外几个朋友，娇凤楼歌姬到场表演，是可以进棚那种哦。”
走到门口大胖子黄光，闻听此言转头嘻道：“老规矩，李先生请客。”
李国楼含而不露，没有明着表态，但也没有说反对话。这些朋友太有钱了，有他们帮衬宝芝房将来一定生意兴隆。要想得到先要付出，做拉皮条角色他早就驾轻就熟，到时还可以和赛金花讨价还价，来个打八折。
杜先于问道：“李先生，要不要春节里请包先生到我家来玩？”
李国楼回道：“杜先生春节里还是免了吧，包大人也很忙，你只要登门送上封仪就行。等过完节你请包大人到英伦会馆玩，包大人喜欢上那里游戏了。”
杜先于道：“难得还是可以！千万不能上瘾啊！”
另外三个假洋鬼子目露色咪咪表情，道：“难得！”
六人站起一轮敬酒干杯！李国楼一饮而，把杯口朝下，说道：“对不起各位，我还要去灭火，今天就不能兴了，下礼拜五不见不散。”
杜先于叹道：“李先生后生可畏，再过十年就看你了。耶利亚什么时候举办酒会，要请我们参加啊。我还缺一位法兰西夫人，你要帮忙啊。”
李国楼穿起大衣，捏着礼帽随手一个法兰西鞠躬礼，潇洒动作一挥而就，扬声道：“杜先生命令，就是我动力，下一次会有寂寞法兰西夫人等着杜先生来安慰。”
几位绅士模样假洋鬼子，彬彬有礼致敬告别，谁能看出他们都是出卖祖宗卖国贼。
包房里杜先于道：“我没有看错软饭王，只要有肉吃，他都肯上。这个项目做成，我们再把它推广到上海、武汉、广州去。”
黄光道：“杜先生，人心不足蛇吞象，你计划虽好，但漏洞很大，这是一个无底洞，到时后续资金跟不上就是死路一条。我们还是一步步来，做好一个地方项目再说。挖到第一桶金大家才有信心啊。”
杜先于瞥眼道：“肥长膘，那你是不相信我喽！”
黄光嘿嘿笑道：“大佬杜，我们都是依附你身上发财，哪能不相信你呢。但是等到计划真实施了，人家就会看出里面猫腻。全面推广是不可能事，不是我不相信你。”
陈步雷道：“是啊杜先生，八国联军也只有一次登陆天津港，哪能来上五六次呢。你想得太幼稚了，到时英国花旗钱庄贷款手续也会为了你做事做出修改，你贷款不到第二笔钱了。”
四名假洋鬼子一起抚掌大笑，杜先于多聪明人也跟着笑起来了。
走廊里李国楼心里笑，脸上不由春风满面，他这个中间人长袖善舞，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，银子将像雪花一样飞过来。李国楼沉浸自己编织美梦中，一个愣神和一个人撞一个满怀。
“对不起！”李国楼急忙先道歉。奇怪那个人没有跌倒，也没有弹开，而是依旧依附李国楼身上。
“小楼，你怎么不来我家玩了呢？”一个甜甜声音问道。
李国楼急忙用手把杜盈盈两只手掰开，急道：“大侄女，别胡闹。”
“哼！”杜盈盈怒道：“都是你不好，干嘛和我讲灰姑娘和水晶鞋故事，我现梦里王子就是你。”
“大侄女，别胡思乱想，这是青春期萌动，以后你会找到合适对象，将来都是一夫一妻制，你要找个专一情郎。”李国楼转头看有没有人认识，太可怕了，眼前小女孩是个小妖精，这么小就想勾引他。
“没人时候要叫我盈盈，小楼你怎么没有礼貌啊？将来事我会和妈妈说，我和你说是没有用。”杜盈盈目不转睛注视着李国楼。
李国楼害怕想侧身逃跑，杜盈盈怒道：“小楼，你敢动一下我就叫非礼，你倒试试看。”
李国楼怒叱道：“杜盈盈，这是谁教你！”人却不敢再向前走一步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，做人还是要清白一点。
杜盈盈洋洋得意道：“当然是罗琳阿姨教，男人都喜欢主动姑娘，抵挡不住一个回合。”
李国楼额头涔涔流汗，这里暖气开得太高了，他对杜盈盈一点兴趣也没有。这个时代女性十二三岁结婚很正常，他可不想和一个十二岁小女孩有瓜葛，别提男女呆一起昏暗走廊里这么僵硬站着不动，别提多别扭了。
李国楼看看没有人走动，急忙道：“杜盈盈点到你妈妈那里去，我还有事，下次再和我开玩笑吧。”
杜盈盈甜甜笑道：“小楼，我不和你开玩笑，妈妈知道我等你，记得这是请柬，看好时间正月十三日中午来吃饭，是两顿饭啊！女朋友多带几个让我见识一下，也好让我见识一下你眼光。”
李国楼接过卡片，狐疑道：“这是你妈叫你给我？”
杜盈盈小手一挥，娇叱道：“不相信拉倒！你自己看吧，我走了。拜拜！”说完 杜盈盈一只手伸李国楼面前，只等李国楼吻别。
李国楼哪敢再吻一次，敷衍了事握手礼，轻轻一碰，急道：“春节我很忙，到时再说。”
杜盈盈痴痴一笑道：“小楼，你会来，要不然到我以后天天宝芝房吃饭。”说完杜盈盈扬长而去，摇动着两根小辫子，得意哼唱英国民谣《薰衣草》。
“薰衣草呀遍地开放，蓝花绿叶清香满怀。 我为国王，你是王后。 抛下硬币，许个心愿。 爱你一生，此情不渝······”
杜盈盈声音清脆，只留下余音绕梁。让李国楼微微叹气，人心啊！什么时候才会满足。
吃好甜点，李国楼让三位奶奶去会馆里看戏或者就餐厅里听音乐喝茶。他要和五名假洋鬼子谈生意上事，多等他一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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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香芳急道：“等等！小楼你帮我找一只皮鞋，不知被二奶奶踢到哪里去了？”
李国楼低头一看，陈香芳穿着一只皮鞋，另一只皮鞋已经跑到邻桌去了。
耶利亚咯咯咯娇声笑道：“还是我来捡吧，这种事我经常遇见。”说完耶利亚跑到邻桌说了一声：“打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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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香芳是大脚，走路姿势歪歪扭扭，好似人要倒下来了。谢秀珠就是小脚老太婆，拖着两只脚丫，落后。
李国楼看不过去，无奈道：“还是我先抚你们一把，送你们进去听戏，再去找大佬杜。”
李国楼左扶右搀，拖着两位奶奶离开西餐厅，身后都是嗤嗤窃笑声，连紧随其后耶利亚也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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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国楼被五名假洋鬼子取笑一通，老底也全部吐露出来，五名假洋鬼子这才肯听正题。
李国楼急忙起身关起房门，给五名假洋鬼子倒好茶，说道：“几位大哥，包大人肯出面推广杜先生计划，优惠政策一大堆，你们不用金钱铺路就能盖宾馆、商铺。包大人还是出银股，便宜不占实打实一起干。”
黄光抱拳道：“杜先生，我肥长膘只佩服你一个人，怎么被你想出这一招空手套白狼呢，你是哪里学来？”
杜先于得昂起头，意洋洋说：“还不是看英语书，寻找他们法律政策漏洞，别人没看出来只有我看出来，这才能捞足金银。”
另一名瘦小假洋鬼陈步雷，开口道：“杜先生，这地皮到手可以向花旗钱庄借贷，造宾馆、商铺我们不花一文钱，下实佩服之至。但其他投入还是非常巨大，六十年以后把宾馆、商铺无偿奉还给大清帝国这一条，我看实不怎么地，这不是把肥肉送还给人家吗？”
杜先于举起斯迪克，指着陈步雷，说道：“陈先生，你才不怎么地。六十年以后我们还吗？我只赚活着时候看得见钱，你死了还能赚钱吗？再说大清帝国自己看得到六十年以后事吗？这个套只要钻进去就是无解哥德巴尔猜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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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国楼、杜先于齐声回道：“成了！”
杜先于道：“黄先生，去把我存这里那瓶1811年波旁王朝红酒拿来，我们要庆祝一下。下礼拜天李先生请我们到宝芝房喝花酒，你们去通知一下另外几个朋友，娇凤楼歌姬到场表演，是可以进棚那种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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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国楼含而不露，没有明着表态，但也没有说反对话。这些朋友太有钱了，有他们帮衬宝芝房将来一定生意兴隆。要想得到先要付出，做拉皮条角色他早就驾轻就熟，到时还可以和赛金花讨价还价，来个打八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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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国楼回道：“杜先生春节里还是免了吧，包大人也很忙，你只要登门送上封仪就行。等过完节你请包大人到英伦会馆玩，包大人喜欢上那里游戏了。”
杜先于道：“难得还是可以！千万不能上瘾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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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人站起一轮敬酒干杯！李国楼一饮而，把杯口朝下，说道：“对不起各位，我还要去灭火，今天就不能兴了，下礼拜五不见不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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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国楼穿起大衣，捏着礼帽随手一个法兰西鞠躬礼，潇洒动作一挥而就，扬声道：“杜先生命令，就是我动力，下一次会有寂寞法兰西夫人等着杜先生来安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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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房里杜先于道：“我没有看错软饭王，只要有肉吃，他都肯上。这个项目做成，我们再把它推广到上海、武汉、广州去。”
黄光道：“杜先生，人心不足蛇吞象，你计划虽好，但漏洞很大，这是一个无底洞，到时后续资金跟不上就是死路一条。我们还是一步步来，做好一个地方项目再说。挖到第一桶金大家才有信心啊。”
杜先于瞥眼道：“肥长膘，那你是不相信我喽！”
黄光嘿嘿笑道：“大佬杜，我们都是依附你身上发财，哪能不相信你呢。但是等到计划真实施了，人家就会看出里面猫腻。全面推广是不可能事，不是我不相信你。”
陈步雷道：“是啊杜先生，八国联军也只有一次登陆天津港，哪能来上五六次呢。你想得太幼稚了，到时英国花旗钱庄贷款手续也会为了你做事做出修改，你贷款不到第二笔钱了。”
四名假洋鬼子一起抚掌大笑，杜先于多聪明人也跟着笑起来了。
走廊里李国楼心里笑，脸上不由春风满面，他这个中间人长袖善舞，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，银子将像雪花一样飞过来。李国楼沉浸自己编织美梦中，一个愣神和一个人撞一个满怀。
“对不起！”李国楼急忙先道歉。奇怪那个人没有跌倒，也没有弹开，而是依旧依附李国楼身上。
“小楼，你怎么不来我家玩了呢？”一个甜甜声音问道。
李国楼急忙用手把杜盈盈两只手掰开，急道：“大侄女，别胡闹。”
“哼！”杜盈盈怒道：“都是你不好，干嘛和我讲灰姑娘和水晶鞋故事，我现梦里王子就是你。”
“大侄女，别胡思乱想，这是青春期萌动，以后你会找到合适对象，将来都是一夫一妻制，你要找个专一情郎。”李国楼转头看有没有人认识，太可怕了，眼前小女孩是个小妖精，这么小就想勾引他。
“没人时候要叫我盈盈，小楼你怎么没有礼貌啊？将来事我会和妈妈说，我和你说是没有用。”杜盈盈目不转睛注视着李国楼。
李国楼害怕想侧身逃跑，杜盈盈怒道：“小楼，你敢动一下我就叫非礼，你倒试试看。”
李国楼怒叱道：“杜盈盈，这是谁教你！”人却不敢再向前走一步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，做人还是要清白一点。
杜盈盈洋洋得意道：“当然是罗琳阿姨教，男人都喜欢主动姑娘，抵挡不住一个回合。”
李国楼额头涔涔流汗，这里暖气开得太高了，他对杜盈盈一点兴趣也没有。这个时代女性十二三岁结婚很正常，他可不想和一个十二岁小女孩有瓜葛，别提男女呆一起昏暗走廊里这么僵硬站着不动，别提多别扭了。
李国楼看看没有人走动，急忙道：“杜盈盈点到你妈妈那里去，我还有事，下次再和我开玩笑吧。”
杜盈盈甜甜笑道：“小楼，我不和你开玩笑，妈妈知道我等你，记得这是请柬，看好时间正月十三日中午来吃饭，是两顿饭啊！女朋友多带几个让我见识一下，也好让我见识一下你眼光。”
李国楼接过卡片，狐疑道：“这是你妈叫你给我？”
杜盈盈小手一挥，娇叱道：“不相信拉倒！你自己看吧，我走了。拜拜！”说完 杜盈盈一只手伸李国楼面前，只等李国楼吻别。
李国楼哪敢再吻一次，敷衍了事握手礼，轻轻一碰，急道：“春节我很忙，到时再说。”
杜盈盈痴痴一笑道：“小楼，你会来，要不然到我以后天天宝芝房吃饭。”说完杜盈盈扬长而去，摇动着两根小辫子，得意哼唱英国民谣《薰衣草》。
“薰衣草呀遍地开放，蓝花绿叶清香满怀。 我为国王，你是王后。 抛下硬币，许个心愿。 爱你一生，此情不渝······”
杜盈盈声音清脆，只留下余音绕梁。让李国楼微微叹气，人心啊！什么时候才会满足。